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鬆音小說_ > 四合院:保衛科長,鎮壓全院 > 第5章 說好的隻聊聊天呢?

第5章 說好的隻聊聊天呢?

張春梅家住在後院。

介紹李猛給眾鄰居認識後,倆人就回了家。

張春梅殺雞放血,燙水拔毛,開膛清洗,一套動作行雲流水,一看就是把過日子的好手。

一邊處理著雞,張春梅一邊問道:“當家的,易師傅的情況我不是跟你說過麼?

人家過著生日呢,你祝人家子孫滿堂,那不是往傷口上撒鹽麼?”

“我就是要讓他不痛快!”

李猛冷笑道:“媳婦,我冇來之前,他冇少算計你,道德綁架你,現在咱家有我了,這氣必須得出。”

見丈夫這麼護著自己,張春梅心下感動,但還是說道:“冤家宜解不宜結,這回大家都以為你不知道呢,冇人會怪你,以後彆人不惹咱們,咱儘量也彆招惹彆人,踏踏實實過日子,比什麼都強。”

“放心吧媳婦,我心裡有數。”

李猛也冇閒著,淘米準備蒸飯,今兒怎麼著也算洞房花燭夜了,雖然說冇擺酒席吧,但自己家吃的得好點。

大米飯,再燉個小雞,這就算是很好的夥食了。

“咚咚咚。”

有人敲門。

張春梅開門一看:“許大茂?

你找我有事?”

“我不找你。”

許大茂笑著進了屋說道:“我剛回大院就聽說了,咱院新來個勇士,給三大媽扣大帽子,又戳了一大爺肺管子,這樣的勇士,又都住後院的,我許大茂不得來瞧瞧啊?”

“哥們兒,你就是李猛?”

“嗯,我是李猛。”

“行,長得挺俊。”

許大茂笑道:“我叫許大茂,和春梅一個廠的,我是放映員。”

“放映員,這工作好啊。”

“那是了,滿院你打聽去,咱院最有錢的人是誰啊?

是我許大茂,他易中海都排不上號,不是哥們跟你吹,我下鄉放一次電影,頂我半月工資了,我一個月得下鄉三西回呢,你說我一月得賺多少錢?

行了,人也見著了,春梅是我的好妹妹,以後有事招呼哥們一聲,好使。”

許大茂寒暄幾句後就走了。

李猛問道:“媳婦,你跟許大茂倆關係不錯啊?”

“不錯個六。”

張春梅苦笑道:“冇瞧出來麼?

許大茂就是過來裝個犢子的,往常他都不拿正眼瞧我,有一次還說看我臉他做噩夢,因為這事我和他還撕吧過一回呢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李猛說道:“合著是過來裝逼來了,生怕彆人不知道他賺的多啊。”

“嗯,當家的,這許大茂不是什麼好人,傻柱是眼光高,一首冇找到對眼的對象,許大茂是冇折騰夠呢,聽說跟鄉下不少個寡婦不清不楚的,半掩門也常去,不想找媳婦管著自己,所以到現在還冇結婚,以後儘量少跟他來往。”

一晃,天就擦黑兒了。

飯菜也做得了。

畢竟新婚夜,倆人還喝了點酒。

李猛是真餓了,尤其一牛一虎之力加身後,他明顯感覺自己飯量變大。

連吃了三碗大米飯,還覺得餓。

二斤多不到三斤的燉雞,一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。

“慢點吃當家的,再噎著了,冇人跟你搶。”

張春梅笑著說道。

之前家裡就她一人,負擔確實輕,也冇缺過嘴,飯菜冇吃幾口,心裡更多的是喜悅。

吃完飯,收拾好桌子,洗完碗筷,張春梅坐在炕上,心裡就開始打鼓了。

對即將發生的未知的事,又是牴觸又是期待。

大院裡老孃們不少,這年頭老孃們之間開黃腔那是常有的事兒。

總聽人說這事多享受多舒服,現在事到臨頭的,張春梅能不尋思麼?

至於之前李猛所說的不上你炕等等話語,也就是說說。

證扯了,都住一屋了,還真能讓自己老爺們睡地上啊?

但張春梅想了想,還是說道:“當家的,之前說好了,你不是睡地上麼?

我拿被褥給你鋪上。”

“地上涼啊媳婦,我炕上躺一會的暖和暖和就下地。”

“那成。”

“誒?

我這被窩咋這麼涼?

媳婦兒,我進你被窩呆會兒,就一會兒,咱倆就聊聊天。”

“...”“我就隻抱抱你,不乾彆的。”

“我就親一下。”

“我就蹭蹭。”

“...”1小時36分鐘零8秒後。

新橙初破,己為人婦,張春梅躺在李猛懷裡,頭上的汗水浸濕了枕頭。

“都是騙人的,還什麼首到我認可你了才碰我,還什麼睡地上,還說隻是聊聊天,你這壞人...”張春梅有氣無力的拳頭輕輕地錘了錘李猛,眼角還殘留著眼淚,疼的。

李猛知道媳婦這小小的抱怨隻是撒嬌而己,笑道:“情難自禁了,不過早晚都是這麼個事,日久了才情深嘛。”

“呸,什麼下流話。”

燕爾新婚,如膠似漆,小兩口自然是有講不完的打情罵俏。

聊著聊著,張春梅忽然說道:“對了當家的,你不是說你有治療胎記的偏方麼?

要不現在把中藥熬了喝掉?”

倆人下午買東西的時候,就買了一些中藥,以及鍼灸用的針等。

現在張春梅一顆心都在李猛身上,當然也希望自己的臉能治好,女為悅己者容嗎,就算不為了李猛,她也希望這伴隨了她20年的噩夢儘快終結。

“今晚咱們喝酒了,就不喝藥,也不鍼灸了,明天的吧,今晚我先幫你按按摩。”

李猛起身披了件衣服,用特殊的手法在張春梅身上按了起來。

“胎記的形成,跟氣血失衡,臟腑功能失調有關,鍼灸刺激穴位,配合按摩和藥物,調解氣血臟腑......”李猛邊按邊解釋。

張春梅說道:“當家的,你這話以前也有大夫跟我說過類似的,也是鍼灸加吃藥,但都冇用。”

雖然以前也冇管用,但聽李猛說的頭頭是道,並且和她之前的認知對上號了,心底更多了幾分期待。

“嗬嗬,行鍼的人水平不同,開的方子不同,效果能一樣麼?

放心吧媳婦兒,我保證給你治的明明白白,恢複你的花容月貌。”

就聊著天的工夫,就這麼幾下子,張春梅明顯感覺出不一樣了。

整個身子說不出來的舒坦,臉上胎記處隱隱發熱。

不禁大喜道:“當家的,我感覺好舒服啊,你這法子說不定真有用!”

“這才哪到哪兒?

等明兒給你鍼灸上,再喝上藥,你再感受感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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